“看吧,我说这事与我无关,”萧发君泽在一边凉凉道,“说一千道一万,是他自个身子骨不行了,便是没有我这引子,肯定还有其它事,会引他这病出来。”

元宏继续扼腕,他如今正深深沉浸在李冲与他这三十年来的种种回忆里,忍住抱住冯诞,哭得不能自己。

萧君泽翻了个白眼,冷漠地起身,离开皇宫。

正好遇到元勰过来,两人相互打了个招呼。

元勰说起河工已经准备好,他这次过来,是要和陛下商议,李冲出事后,留下的权位该由谁顶替。

汉臣之中,暂时还没有谁有李冲的威望,元勰说起这些事,也面带忧虑。

萧君泽点头表示知道了,便告辞离开。

……

三月初,李冲在发病后,没能熬过多久,十来天后,便驾鹤西去,皇帝紧急调整了人事任命,朝廷为此动荡了好些时日。

虽然这次李冲的死,追根溯源能落到萧君泽这里,但除了李家,在朝廷里,无论是汉臣抑或胡人,都没有一个人因此敌视萧君泽的——李冲离开了自己的位置,那他留下的权利空洞,不知能吃饱多少家族。

尤其是在孝文帝的操纵下,汉臣也分为寒门与高门,如李彪、宋弁这些大臣,都是从微末起势,与李冲不和很久了。

当然,这些事情都没影响到萧君泽。

三月时,那些北上的河工们,已经纷纷南下,在馆陶镇附近聚集,准备开展二期工程了。

不过,因为李冲的事,元勰被皇帝拉去,暂时顶替李冲。

而河之事,则被甩给了萧君泽。

元宏对此振振有词:“君泽你让朕痛失了一位贤相,难道不应赔朕一个贤相么?”

萧君泽一时被这个理由绕住了,不由惊道:“陛下说这话,不怕李仆射从棺材里爬出来给你死谏么?”

元宏一提起这事,神情便又哀伤无比:“若他真能复生,朕自然再让他当左仆射。”

他本来计划过几个月,等六月农闲时南下,如今痛失左相,如果不及时补救,便要耽误他的大计了。

萧君泽无语,只能同意。

但是让他去坐班工作、去河滩上跑上跑下,那是绝对不可能的!

这时候,他手下的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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